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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虫】边缘 02(复联全员非常规大逃杀/手稿体)

❗️大逃杀/克苏鲁/全员丧失能力/多CP/

❗️含部分成员黑化/变异/洗脑/感染

❗️请确保以上无问题再进入,不喜可x

部分灵感/梗:源于《遗落的南境》


前文:01


2057.9.23

  

  我已经有四天没有记载东西。

  

  因为这一系列的状况,我不想描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不得不记载下来,恐怕这能够成为唯一留存下来的资料。

  

  四天前那场不应该发生的碰面给每个人都造成了困扰,也为我和Tony造成了目前为止最大的麻烦。

  

  我们被迫分开,在那场动乱之后,我不知道Tony去了哪,我始终在寻找,但没有头绪。


  那场动乱,或者说,那场灾难,它本不应该发生,

  

  “Quill,它,”Tony指的是环境,“只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是吗?那很好,那它得逞了。”

  

  星爵拔出枪,朝我们接近,但我们都知道在这里使用这种东西会发生什么——

  

  这时候是否应该对他喊出“是Loki干的?”但这样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我知道,我很清楚,God,写下这件事我的手还在颤抖。他不应该愤怒,他应该冷静下来,但我知道不可能,如果在这里倒下的人是我亲密的战友,我想我可能会更加愤怒。从我们发现尸体的那一刻起,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加快进度,改变我们。

  

  加快进度……我猜这不是我的错觉。

  

  我亲眼看到星爵扣动扳机,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用以攻击的手段在击出的瞬间便被吞噬,这个世界在学习,在进化,从我们的身上。

  

  我感受到Tony正在愤怒,在星爵做出贸然的行动后,但我猜Tony他能够理解,那是一份不能够仅凭冷静、理解、分析和判断就能释怀的愤怒,因为那只能令悲剧变成稀松平常的东西。

  

  星爵做不到这一点,但我们也同样如此。

  

  我没有办法记住太多细节,因为实在是太混乱了。

  

  Thor试图阻止这场闹剧,看得出来,他想要平复星爵的火气,用他的锤柄横在星爵的脖颈上,阻止他进一步的破坏。

  

  这样的行为却进一步刺激到了Quill。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什么,或者之前经受过什么灾难。他情绪激动,远超目前状况所能把控的范围。

  

  姗姗来迟的人是否在到来之前看到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我来不及发问,因为在星爵用难以想象的力量对抗Thor的时候,身边漫起迷雾,火焰零星地洒落在四周的草丛中,他击出的子弹在被时间扭曲了数秒后才开始对付我们,对付所有人。群星变得难以理解,就算是最睿智的天文学家也无法解读天空上的棋局,它们,我是指星星,摇曳,游走,旋转,以不可思议的运动规律帮助世界产生异变。

  

  我脚下原本结实的泥土开始松懈,就好像是本身就处于在那里的陷阱,因为某个契机开启了机关。

  

  这个世界根本不希望我们结盟、搭档,它从一开始就希望打散我们的阵型。

  

  是的。这个世界,“它”,我们的敌人,希望我们互相残杀。

  

  而第一步,它需要从内部先瓦解我们。

  

2057.9.24

  

  和Tony分别以来的第五天,我开始继续活动。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又发生了什么变化。Drax的死同样推动了什么,但远没有我担忧的那么快。

  

  我打算去寻找Clinton,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即便这种行为可能会给我带来致命的危险。

  

  是的。

  

  我和Tony在Mantis的身上发现的致命伤口,是箭伤。

  

  我们并不专业,但也能够看出,箭头是从远方射出的,一击致命。除了Clinton,我想不到第二人。

  

  他杀了Mantis,破坏了大家的协议,为什么?

  

  恐怕这个问题只有他本人能够做出回答。

  

  很明显,目前最明智的选择是不要和任何人接触,但我不想龟缩在这里,和诡异一起同化,腐朽,我需要尝试着跨出第一步,最艰辛的第一步。

  

2057.9.25

  

  旅行并不顺畅,现在我才明白自己先前有多么依赖Tony。

  

  水源是率先要解决的问题。

  

  我不再相信一直赖以生存的食物,哪怕饿着也不想要再享用一口,所以水源变成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此地、此处环境的水源优质且清澈,但同样是被怪异的场地孕育出来的产物,在能彻底分辨之前,我打算暂时依靠雨水。我将从天而降的雨水收集,过滤,再煮开,中间的过程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无需详细描述。

  

  我放弃燃烧信号弹的打算,那样太不明智,我不清楚会引来什么,因为我不清楚牺牲带来一定程度的错乱会蔓延到什么程度。

  

  我还是执着地喜欢用牺牲,而不是死亡,仿佛这个词才更符合他们的身份。

  

  我一边走,一边采集和调查,搜寻能够产生帮助的事物,比如食物,或者提供安全的住处。我已经忘记最初和大家分散行动的目的,仿佛行动的初衷只为了活着。

  

  Clinton到底在哪?是和Loki一样失踪,还是躲起来了?

  

2057.9.26

  

  这算是一个意外吗?我不知道,如果手机或者其他录像设备还有效的话,我一定会把我眼前的东西录下来,分享给遇见的同伴看。

  

  但我不能,打开的手机屏幕已经彻底一片漆黑,我能轻松地想到是因为没电,但现在我已经不敢那么笃定。

  

  电子设备中录制的画面出现和我们眼前见证的东西完全不符的东西。

  

  不,抱歉,现在还不适宜说这件事。

  

  我还没办法……

  

  抱歉。

  

  来说说今天的发现吧。

  

  我眼前出现了一片建筑,准确来说,我没办法清楚它之前的作用,是一座塔?一座楼?或者是一排村庄?因为它实在是破旧得让我没办法分辨。

  

  蓟草和藤蔓扎根于此,形成了自身的花园,同时将建筑原本的身姿所掩埋。它像是形成了几百几千年的破碎感,但基建的材料又无限地接近现代,接近我们生活的时代。

  

  在我还在思索要不要继续深入的时候,我的脚已经率先采取了行动。

  

  楼板的碎片盖住了大片荒地,看不出原本的道路,只有一些木质的廊道和断桥还能显露出一些面貌。我叫不上名的动物从池塘里露出头,谨慎地盯着我看,像是在警告我不准向前,又像是耐心地琢磨我是否能够加入它们的生态系统。

  

  我尝试和他交流,我知道,这很傻。

  

  我说我是Peter。

  

  他却对我点了点头。

  

  这是一起极为荒谬的现状,我知道,或许,或许一些聪明的动物能够听懂人类的话,做出回应,但我并不清楚这是否能同样运用于生活在野外的生物?说不定他是人类的遗留物,曾经被圈养在这座封闭的大楼中……但我看向脚边的残堩,很快推翻了这种可能性。

  

  我的招呼声似乎引来了他的认同感,他很快钻进水中,不再露头。

  

  我还在外面继续探查,这是近来养成的习惯,先确认,再行动。

  

  我在外围观察了很久,包括像是天然水池,周围确保安全的围栏已经腐朽,长满了杂草和野花,芦苇花飘进水池,很快被下方的鱼衔走。

  

  这似乎是一处难得令人平静的场所,我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金色的果实没有向这里蔓延,恼人的杂音和诱惑也稍加平息。我逐渐卸下防备,这时的天已渐晚,步入黄昏,我猜测建筑内部也许能提供休息的场合。我失去力量,但蜘蛛感应尚且保留一些,我依旧能够对危险提前戒备,而建筑内部并没有让我产生对危机的防备。

  

  我走了进去。

  

  然后我看见另一个人,另一位住客。

  

  Wanda。

  

  她默不作声,也不想和我打招呼,就算我率先示好,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对面,并开始记载今天的一天,但在这整段的过程中,她也未向我投来一丁点视线。我偶尔偷偷看她,但也没得到回应。

  

  现在天已经完全陷入漆黑,我点起一簇火焰,在森林中寻找到燃料并不困难。Wanda的脸在火焰扭曲的空气中变得朦朦胧胧,我感觉她有一点哀伤,我说不上来,而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奇怪的地方——Vision同样不在她的身边。

  

  这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敌人不希望我们抱团行动,不希望我们彼此间形成默契的搭档。

  

  它果然如愿以偿——Tony和我,Vision和Wanda,Thor和Loki。

  

  我不希望一个人思考,我希望能和这个聪明的姑娘分享见解,或许我们能共同面对……但Wanda仍旧不愿意向我搭话。即便我从背包里掏出今天清晨猎到的兔子——没有发生变异,除了形态稍大一些并未出现异常,不管怎样一定比那些果实靠谱得多——将它熟练地割开,烧成熟肉,递给Wanda的时候,她也没做出回应。

  

  她却在这时望向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什么?

  

  我应该停下笔,和她一起望向门口吗?

  

  那里会出现什么?

  

  (大段的空白,慌乱中涂抹的墨迹)

  

2057.9.27

  

  我在昨晚停下记载,因为这太荒唐,太不可思议。

  

  Wanda等待的答案很快就出现,是那只在门口向我张望、探究的动物。

  

  从Wanda的口中,我知道他是一只水獭。在经过一系列奇妙的事情后,关于水獭是Wanda唯一愿意开口的话题。

  

  一只没有任何特别的、普通的水獭,仅仅从外形而言。

  

  水獭先生从门外进来,嘴里衔着两条鱼,拖着一长串的水渍,走到Wanda面前,将鱼摆在她的面前。

  

  看起来像是在渴求?

  

  渴求?

  

  一只水獭?

  

  Wanda首次做出反应,她抬头,嘴唇蠕动了两下,但我没有听清。

  

  然后水獭将脸转向了我。

  

  现在我看得更清晰了,他的确是在祈望什么,脸上写满了急切,不应该是动物做出的反应,更像是更高级、更智慧的生物,比如说人。

  

  我不清楚水獭想要表达什么,但我至少明白,他不会说话,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他送来的鱼捡起,我看向水獭,水獭却对我点点头。

  

  真是不可思议……

  

  我接过来,将鱼放在火上炙烤,香味很快散发出来,没有任何调味剂,但也一定在某种程度上是美妙的食物。

  

  水獭一直在注视着我,我没有看向他,却也知道他的视线时而停留在我的身上,时而是Wanda。

  

  最后直到我将那两只鱼递给Wanda,那只水獭才拖着笨重的脚步离开。

  

  随后我听见声音,没有生物再进入这个房间,我却看到另外两条鱼放在门口。

  

  我知道,那一定是水獭先生的谢礼。

  

  我们相安无事地渡过一晚上,直到今天中午,Wanda才愿意说出第一次无关水獭的话题。

  

  “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为什么。

  

  我当然会这么问,听起来像是Wanda知道些什么,但她不再做出反应,重新将头垂下,埋在两腿之间。

  

  所以我重新追问。

  

  为什么我不能留在这里,是我不能,还是你不愿意?

  

  没有答复。

  

  那是什么。起初我想这么问,但关于水獭,一只曾为我提供食物的生物不太礼貌,就换成了“那是谁”的问法。

  

  他是谁,Vision在哪?

  

  然后我看见Wanda在哭。小声地啜泣,但声音却清晰地散发出来。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荒谬的、怪诞的想法。

  

  “我不应该留在这里,”我说,“但你也不应该。”

  

  或者我应该说……

  

  Vision也不希望你留在这里?

  

  我庆幸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因为Wanda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仇视的意味,好像再说出禁忌的名字就会承受些疯狂的待遇。

  

  我站起身,试图抽开脚步,慢慢撤离。

  

  Vision呢?我急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想要认证自己的猜测,但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再问出口。

  

  Vision呢?

  

  我最后一次看向水池。

  

2057.9.28

  

  我本来应该离开的。

  

  我本来能够离开的。

  

  刺耳的尖叫声阻拦了我的脚步,我应该离开,还是不呢?

  

  很显然,我选择了第二种判断。

  

  我急忙抽身回去,血迹从路边的池塘一路蔓延进建筑群里。

  

  我冲进去,才松了口气,血迹不是出自Wanda和那只充满善意的水獭,而是来自那位明显不受欢迎的客人。

  

  在这次事件结束后,我思考过,也许我们不应该再保留理智,我知道,我这么说是有点疯狂,非常的疯狂。

  

  但恐怕理智能够成为破坏一切的根源,也会成为令我们发疯的根源。

  

  我应该阻止奇异博士吗,还是不?

  

  好像长久以来我都在做选择题,然而通常问题都不会留给我太多的时间去判断。这一次,我只是稍稍迟疑了一瞬。Wanda已经发起了攻击。

  

  不,不应该这样,你不能忘记我们的约定,你不能率先撕开那条协议。

  

  我的声音卡在嗓子里,无法准确发音。并且我也清楚,这并不是“率先”,这并不是,我们早已有了先例,我亲眼见证过先例。

  

  我应该劝导谁,Strange?还是Wanda?我应该告诉谁先冷静下来?我分明无比清楚他们同样处在冷静的位置,才会令事情失控。

  

  “你应该把它给我。”Strange被Wanda按在身下,她的手卡住他的脖子,我不知道他们争夺的“它”是指什么,但我知道Strange下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向水池中探出漆黑眼睛的水獭。

  

  “他不是Vision,你看清楚。”

  

  “我比谁……都清楚。”

  

  Wanda的声音从喉咙中痛苦地挤出来,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

  

  我尝试着打断他们,却不知道应该呼唤谁,所以我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Hey”。

  

  Hey。

  

  毫无意义,缺乏先机性。

  

  Hey。

  

  他们试图一同看向门口,然后Wanda被迫松开手摔倒在一边。也许先前是Strange不愿意对她动粗,但现在他选择不希望被我看见狼狈相,所以Strange站起来,低头扫了眼蹲坐在地上的Wanda,他问:“你疯了吗?”

  

  不,是我们都疯了。

  

  或者正在接近疯狂。

  

  你疯了吗?

  

  说不定我也在渴望发疯。

  

  理智是一种摧残,是一种自毁的行径。

  

  对我们来说都是。

  

2057.9.29

  

  请现在,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我尚能用理智的头脑来记载的时候。请理解我说的话,我说的每一个字。

  

  请相信我,不管你所看到的内容有多么疯狂。

  

  Strange选择留下,而我也回到原地。

  

  我们没有发生再一次地争端,我松了口气。

  

  这像是个好开端,除了Wanda的行为变得更加难以理解。她花费更多的时间蹲坐在水池边,等待那只动物的出现。而Strange开始寻找我分享情报。

  

  我们一直在攀谈,昨天没有办法去整理笔记,因为这实在是太震惊,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抬笔。是的,我应该从交换情报开始谈起。

  

  我只口头上描述了一些事情,一些看似重要,又并不重要的事情。

  

  我是不相信Strange吗?这种环境把我变成谁也不敢轻信的人了吗?

  

  我告诉他了一些关于Mantis和Drax死亡的情报,也隐瞒了伤口的特征,他看着我的眼神明显充满了不信任。我不希望收获一份来自Strange不信任,因为我曾非常信任他,也收到过莫大的帮助,但是对不起……对不起Strange,我不希望我们的纷争扩散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即便它已经在走向这个趋势。

  

  如果是Tony会怎么做?我不清楚,但我做出了属于我自己的选择。

  

  我听见Strange在叹气,但我也只能默念句对不起,再保持沉默。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和他出去。

  

  我们绕过蹲在水池边的Wanda,向建筑群后身走去。越过高过腰身的茂盛植物,和水鸟的窝。我分不清鸬鹚和鸊鷉,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区别,但这两个名词映在我的头脑中,挥之不去,不知道是从什么书中翻到的知识。我像是在游览一样,感到轻松,这个地方确实令我感到轻松,所以也让我不愿离去,但我知道Wanda的理由一定和我不一样,而Strange呢?

  

  他又是被什么理由吸引至此?

  

  我们停下脚步,眼前是一片葱郁的草坪,灌木开的到处都是,异常茂盛。这是一片奇妙的区域,应该隶属于南方,北方?或者根本已经……

  

  Strange呼唤我坐,当我看过去时,他已经坐在木头搭建的台阶上,上面开满青苔,他又蛮不在乎,似乎在我的印象里,Strange总是干净得一丝不苟,但他现在又和谐地融入环境,让我挑不出一丝奇怪的地方,我坐下,等待着他开口。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告诉我,亦或是这是撬开我秘密的一种窍门?“你担心判断错误,引发一场不必要的纷争。”

  

  这根本没办法瞒过他。我点头,再沉默。随后反而是Strange主动和我交谈起他的经历。

  

  看起来这些事在他心中已经盘旋几天,在寻找到同盟后立即倾述出来,我不知道他是希望我帮助他分析,还是单纯地想要叙述。无论如何,接下来我会用尽量简单的故事的方式呈现给你们看。

  

  记得我说过的话,无论你们看到多么疯狂的事,请相信我。

  

2057.9.30

  

  他,Strange,奇异博士。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魔法开始丧失,他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Tony,包括Peter(也就是我),而是选择了隐瞒。

  

  也许像他和Wanda那样具有灵力的人,从一开始就察觉到此区域的怪异和疯狂。

  

  当有人提议分散行动的时候,他第一个选择了支持,因为他知道,团体行动不会带来任何利益,甚至有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危害。

  

  他像其他人那样,在分别前拿走了信号发射器,但其实很快就选择了舍弃,因为他不想成为靶子。

  

  Strange当然没对任何人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Steve忠告大家需要团结,仿佛团结就能攻克所有难题,但Strange对此嗤之以鼻,他知道很快就能有人感受到他的想法,即便那对他们来说稍迟了一些。

  

  Strange在分别前,拍着Tony的肩膀小声留下一连串的名字。那串名字是:Bucky、Vision、Mantis。

 

  那时候恐怕还无法猜到其用意如同代码般的名字串的Tony,现在一定可以轻易地联想到相似性——他们都是容易接受思想、情绪,以及精神遭受过创伤的人,简单来说,更容易被感染。

  

  在那之后,Strange从来没有食用过金色的果实,仅靠着水源来维持着基本的生命,这使得他身形消瘦了很多,而之后也学着狩猎,捕捉些鲜活的生命用来果腹。他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其他人遭受恐慌的时候,始终在努力维持平静与理智。

  

  如果说,Thor不曾降落过地球,那么Strange一定会对他旅程中的发现嗤之以鼻,但因为Thor他们的出现,他不得不对“降神”的研究产生浓烈的兴趣。

  

  那些被现代人称为伪科学的东西活生生地出现在Strange眼前,以腐败和催化的方式。

  

  那些稿纸就现代人看来,毫无意义,连上面的词汇和语言也通篇没有逻辑,怪诞地经不起推敲,看起来书写的人根本不抱有任何科学常识。但Strange看得很仔细,他在一行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迹上浏览过去,排查着可供参考的疑点。

  

  最后怪力乱神的东西被他扔在一边,远古之神和来自外太空的生命的胡乱推敲更像是什么疯狂作者的编撰。

  

  对于一个亲自上过太空,和神称兄道弟的人来说,那份撰写的胡言乱语根本不足为奇,但是降神……降神……

  

  听起来像是前人希望把什么不应该存在、很难以共存的东西召唤到地球上一样。

  

  至少Strange不会将笔记中那些扭曲的图像称之为“神”。

  

  但这趟旅行还是有意外的收获。他看到了生物性质的显微镜,有些远古,比较现代和复仇者基地的技术来说,只能撑得上最基层的设备,但对目前的情况来说,已经完全足够。

  

  在成为奇异博士之前,Strange是一名医生,而且是绝对出色的医生。

  

  他从口袋中掏出果实。之前被所有人当做食物,但他始终避讳的果实。

  

  采样和分析的本领仍旧深刻地刻印在他的灵魂里,没有一丝手生地将状态调整到最佳,他低下头,视线对准镜片的位置,反复地调整,反复地核实。


  Strange没办法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他同样没办法用语言概括自己的感受和判断。


  他只能如实地描述自己见证过的事实。


  Strange说,他愿意用医生的身份发誓。


  “金色果实的构成,和人类的大脑皮层,完全相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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